一副冷淡脸。
江年同习惯了,但还是好心提醒:“我记得你今年过完生日该29了吧?”
纪砚恒:“嗯。”
江年同:“我朋友老李他儿子25岁就让他抱上了孙子,我朋友老张他女儿26岁都生二胎了。”
“别想了。”纪砚恒打断了江年同的暗示。
江年同攥着纸巾:“什么意思?”
纪砚恒垂下眼睫:“没什么。”
话落,他转身就回了书房。
江年同坐在沙发上细究了半响,而后,他忽然跳下了沙发,往书房冲去:“你这臭小子不想生孩子?你特么,我们□□家可只有你这么一个独苗!”
“我已经改姓了。”
“……”
最终纪砚恒没管江年同要在南央待多久,他只在乎蔓筝什么时候回菏闽。
而他,只想陪着她。
回菏闽那天,三月的南央冰雪已融化,路边梧桐树秃树枝上渐露青芽。
蔓筝拉着行李箱刚走出电梯,就见纪砚恒靠着一旁等着她呢。
正如那天在菏闽她即将要跟他合租,他来接她一样。
蔓筝弯了眼,自然把手中行李箱递给他。
纪砚恒握着行李箱拉杆,陪在她身边出了小区。
去机场的路上,蔓筝好奇问道:“你父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