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晟卜:“酒量不错嘛,比纪砚恒好多了。”
张茹让:“那是,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养鱼?筝筝,再来玩啊!”
理智告诉蔓筝不应该再喝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其他人的鼓舞,让她也渐渐来了兴致,拍了一下桌,大方道:“来!这次我绝对不会赢……”
纪砚恒打完电话刚推开包厢的门,就看见其他人不知道为什么哄笑成一团。
而此刻的蔓筝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低着的脑袋摇摇晃晃,嘴里念念有词:“不是不是,我这次绝对不会……输……”
“……”
林晟卜轻笑着倒酒间察觉到包厢的门被推开,他抬头看去,见是纪砚恒。
放下了手中的酒瓶,他站起身,神态自若的走过去。
顺着纪砚恒目光所定之处,林晟卜也看了过去。
彼时,蔓筝正抱着个酒瓶帖紧在脸颊处用来降温,眯着眼一脸惬意。
纪砚恒眉心轻动,语气平静:“你们让她喝酒了?”
“……”林晟卜收回视线,一本正经:“对啊,本来她输了,我们不让她喝酒,她非要喝。”
末了,他还做模做样的叹了口气:“害,你看,这不就醉了,你赶紧送她回家吧,不然一会儿肯定醉成烂泥。”
“嗯。”纪砚恒语气很淡,说完,他就径直走向了餐桌,站在了蔓筝身旁,伸手夺走了她用来降温的空酒瓶:“筝筝,回家了。”
这会儿,蔓筝虽然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受控制,但好在还有些意识,她应了声好,俯身把包背在了身上,低头整理着有些微乱的长发。
彼时,输得最多喝得最多的张茹让不仅行为举止不受控制,就连思想也渐渐一片混沌。
在林晟卜扶着她要把她拉出包厢时,她闹了脾气,直接推开了他,然后蹲在地上边哭边控诉平日里林晟卜对她的不公。
林晟卜站在原地有些束手无策,最后只好俯身站在她身边耐着性子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