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主卧没开灯,窗外月色通过窗帘的缝隙在瓷白的地砖上投下一束浅淡的月光。
蔓筝侧躺在被褥,困意很淡,她只睁着眼细细想刚才纪砚恒关门前说的最后那句话。
他让她平时不要随便进他卧室,说完这句话后,纪砚恒又补充了句话,他说:“尤其是晚上。”
当时的蔓筝抱着那盆仙人掌还有些微怔,等她回过神纪砚恒就把门关了,甚至还给门上了锁。
想到这,蔓筝窝在被褥里不禁轻笑出声,随后也就想通了。
纪砚恒也有他自己的隐私,而且他又是个男人,所以他的卧室的确不太方便让她一个异性进去。
蔓筝翻了个身,将被褥全蒙在了脑袋上,不再乱想。
…
第二天,蔓筝定的闹钟没响,等她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纪砚恒房间没动静,大概还没醒。
蔓筝怕舞蹈课迟到,简单收拾了下就匆匆忙忙的出了门。
教完两个小时的舞蹈课蔓筝紧绷一天的神经才得以放松,此刻她一个人正坐在休息室刷着视频。
刚才纪砚恒在微信上说他一会儿来舞蹈社接她,要带她去商城采购些生活用品。
没一会儿,张茹让才端着两杯咖啡回到了休息室,坐在了蔓筝身边:“还等着他呢。”
“嗯。”蔓筝没抬头。
张茹让捏着咖啡勺一圈圈搅动着咖啡,笑着调侃道:“你们这太刺激了,直接就同居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复合了?”
蔓筝将视频暂停,看了眼桌前的咖啡,小声纠正道:“是合租,不是同居……”
张茹让:“你们这关系,其实都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