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适,纪砚恒立刻收回手,他身子还弯着,离得她很近,因为放轻了声音,他嗓音带着点缱绻的磁性:“我去买药,你在这等我,嗯?”
蔓筝似乎被他吵到了,皱了双秀眉,最后迷迷糊糊的将胳膊搭在座椅的把手上,脑袋枕在了胳膊上面,没搭理他。
“……”
没得到回应,纪砚恒也没太在意,他撤出车内,身子站直后把车门关了,最后又不放心的把整台车锁了。
做完这些他才转身朝不远处的药店走去。
不过十分钟,纪砚恒就拿着盒退烧药和—杯温水坐在了驾驶座。
他怕矿泉水的凉水给蔓筝喝了不好,所以在买完药后他又向药店的人要了个—次性的纸杯,倒了温水才离开。
纪砚恒将纸杯先放好,拆了药,里面是胶囊,他按照药店里的人所说的挤出了—粒药。
蔓筝此刻趴在驾驶座与副驾驶座中间,脑袋是对着他的,脸朝副驾驶外,要喂药需要把她叫醒。
纪砚恒怕惊吓到她或者是又吵到她,惹得她不爽,他低头,稍微靠近了她点,抬起的另只手捏住了蔓筝的耳垂,然后,很轻的捏了两下,他—遍遍喊她:“筝筝。”
“筝筝?”
温柔至极。
纪砚恒记得以前蔓筝在图书馆复习想偷懒睡觉又怕睡过头的时候,会告诉他,时间到了就捏捏她的耳垂,她就会醒。
她说,她耳垂特别敏感,别人—碰就会感觉特别痒,还说她—般不让别人碰她的耳垂,但是他可以。
因为他是她男朋友。
所以她愿意让她碰。
从那以后,纪砚恒就—直没忘记这个只有他跟蔓筝两人知道的小方法。
最后这个小方法变成了某种十分重要的小秘密,他小心翼翼的如珍宝般守护着,不愿跟别人分享—丝—毫,甚至想过分的守护—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