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戚怪异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拿起桌上另一杯果酒,试探性的尝了一小口,挑了眉:“还不错啊。”
蔓筝偏头看他:“我又没说不好喝。”
语气很淡,但脱口而出后却带着点怼人的意味。
果然,她还是没有办法心平气和的跟许言戚再相处。
经过蔓筝的冷态度对待,许言戚也不说话了,就那么干坐着,陪着她一点一点喝着果酒。
这种情况让蔓筝想到了以前她刚跟纪砚恒分手的时候,当时她正处于自闭状态,许言戚像现在一样也守在她身边,陪着她喝了一瓶又一瓶高度数的烈酒。
两人坐了有十分钟,期间许言戚好像是有很多话想跟她说,但每每都是在看到她兴致不高加上有些冷淡的态度后硬生生的把那些话咽下去了。
这种相处模式让蔓筝也浑身都不自在。
蔓筝有些受不了了,掀了眼皮:“今天你们这不是搞活动?”
许言戚停下喝果酒:“嗯,怎么了?”
“你不忙?”
“……”
他沉默了会儿,感受到了蔓筝赶人的意思,将剩了半杯的果酒放回,站起了身。
准备离开时他忽然低着头看着蔓筝说了这么句话:“你要是有事就跟服务生说,我不来打扰你。”
不来打扰你。
不打扰你的心情。
蔓筝没回应,她低着头将视线落在因不自在而时不时相碰的脚尖,脑袋放着空。
包厢的门被关上后芩梨便凑了过来,满身酒气,这么一会儿她就已经喝得双颊绯红,这会连说话都要靠着沙发,有气无力的抬手指着蔓筝:“筝筝,我总觉得你跟许言戚有事。”
蔓筝掀眸看了她一眼,神情有些冷淡:“没有的事。”
“不!”芩梨躺在沙发上挥着手:“绝对不可能没有事,我记得当初第一次带你来这里,你看到许言戚脸色就僵住了,后来每次要来这你总是推脱,这次能来这还不是因为要解散了你实在推脱不了才来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