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变了就是变了。
过了一个星期，卫雄再次派车去接陈德蓉，不过这次并不是到铜雀山庄，而是到了一栋别墅。
这栋别墅的主人便是黎姿。
当天晚上是陈德蓉的第二次，也是她第一次3-p。这次她没有哭，看她的表情应该是想通了。
黎姿同样是第一次3-p，扭扭捏捏的。
自那天后，陈德蓉就搬到了黎姿家里和黎姿一起住，这当然是卫雄的意思，主要是方便他玩乐。
否则无论是黎姿，还是陈德蓉，一个人都经不起他折腾。
不过黎姿正好是一个人住，陈德蓉搬过去陪她，也能有一个说话的人，毕竟两人年龄相近。
接下来的一个月，卫雄又有三晚在黎姿家里过夜。
次数多了，陈德蓉也逐渐习惯了，脸上多了少女该有的笑容，面对卫雄时也不再沉默寡言。
显然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现状。
每一个少女的心都是脆弱的，她们胆小、怕事，容易向恶势力屈服，不懂得向抗争和反抗。
像陈德蓉这种有一个助纣为虐的母亲的，更是如此。
陈德蓉心里当然也恨，但相比卫雄，她更恨自己母亲，因为是她的母亲以400万的价钱出卖了她。
而卫雄事实上并没有强迫她。
用卫雄的话说就是：我只是在收取自己购买的东西。很直白，没有任何掩饰，又很伤人的一句话。
当时她是流着泪听完的。
那一刻她心里的无助和绝望没有人能懂，也正是这种无助和绝望，让她更加恨出卖了她的母亲。
以至于回到家的那一个星期，她的态度有了很大改变。
吕淑文也感觉到了，或许是自觉有愧，她倒是想尽量讨好陈德蓉，可惜陈德蓉并不太买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