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真想指点天下，也要看看对象。”
“卫雄是你能随便指着鼻子骂的？你以为他保持沉默是怕你了？你在他眼中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
“若是你懂得分寸，人家也懒得跟你计较。”
“你这次揪着人家不放，你还想让他继续宽宏大量？我倪诓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不知进退的蠢货。”
“你骂够了没有啊，现在受害者是我诶。”
倪诓见倪振这个时候还敢跟自己嚷嚷，气得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最后一甩手，大声喝道：
“这事老子不管了，你爱怎样怎样。”
其实不是他不想管，而是不知该怎么管，现在照片都上报了，覆水难收，难道他还能消除别人的记忆？
……
“我就说卫雄绝对会有动作。”
金庸把一份报纸放在办公桌上，脸色不是很好看。
沈宝新并没有去拿报纸，因为这份报纸在来金庸的办公室前，他就看过了，说真的，他有点惊讶。
金庸的办报理念就两个字——务实。
时事财经新闻是如此，娱乐新闻也如此，从不为赚销量而弄虚作假，也很少写一些很花俏的报道。
所以在发现倪振持续对卫雄进行攻击时。
金庸的想法是勒令倪振停止，但负责营销的沈宝新也持反对意见。
因为在倪振对卫雄进行攻击的这几天，《明报》的平均销量提升了10%左右，这可是个很大的数字。
两人一番争论后，金庸做了让步——
再让倪振折腾几天，只要多一天，就有可能给《明报》培养一个忠实读者。
然而他们没想到的是，卫雄的回击居然这么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