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体温常年冰冷的人,胸膛竟然可以这么温暖。
舒意没有睁开眼睛,只将脸往里埋了埋,腾出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想了一会儿才问:“我们去拿衣服吗?”
“嗯。”
“他们会给吗?”
“不会。”
“啊……”
“小姐放心,七禅翻墙很稳。”
舒意没忍住噗嗤一笑,温热的气息洒在祝秋宴耳根旁,惹得一阵细痒。他脚步一滑,险些摔下墙头。
见怀中的小姐始终紧闭双眼,他方才无声地松了口气。
舒意抿着唇,悄悄翘起嘴角:“你过去也常常翻墙吗?”
祝秋宴不知想起谁,眼神变得绵长。
舒意忍不住看他,里面倒映着月影中的云,河谷间潺潺的溪流,翠柳下黄莺的浅唱,每一样单独看都是不经意的存在,却因为陪衬,构成了人世美色的每一样无可取代,那一丝绵长,因此显得多情起来。
他在思念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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