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舒意手指压唇,冲他眨了眨眼睛。祝秋宴扶着晃动的车壁,忽然有点晕。
蒙古国境内,一路上都是一望无垠的原生态大草原。太阳越过地平线,广袤的苍野犹如换上一身金装,点缀着草长莺飞的大地。
舒意回到车厢,同蒋晚一起吃了点面包和牛奶,就当是早饭了。
距离到乌兰巴托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枯坐着无聊,舒意便提议打□□。
贺秋冬要拍照写旅途记,不参与;冯今一心想同蒋晚和好,不管玩什么都满口答应;秦歌不会打德州,瞅了瞅江远骐,见他没有拒绝,硬着头皮也留了下来。
德州需要多一些人才好玩,于是他们去隔壁的包间拉人。
舒意在昨晚白大褂抽查卫生证闹过的包厢前徘徊了一会儿,被秦歌发现,假意羞涩地退回来。
秦歌心思转得快,在她进门前忙拽住她问:“你想找那个人一起玩?”
舒意赶紧摇头:“没有没有。”
她这个反应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秦歌一下子猜到她的心意,笑着拍她的手:“你害羞什么?不会是……”
舒意忙往包间躲。
秦歌也不追她,只说:“我去碰碰运气,看他要不要一道过来玩。”
于是,秦歌走到一旁的包厢去。没有一会儿里面传来一阵哄笑,秦歌先跑了回来,随后两个年轻男孩好比拉老牛一般,硬生生将一个男人拖到门口。
舒意抬头看去。
诺,这不就看清了他的正脸。
早上听说列车长中午要组织群里的小伙伴一起在火车上包饺子,各节车厢的列车员都早早起来动员,因此,平时懒散的老油条们,今日都格外活跃。
这个档子,即便身手再好也不会强行动粗,惹来列车长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