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也知道为什么上帝之道、湿婆神的大道印记，为什么要传播，奴役众人。
为的就是巩固自己地位，将印记无限扩大，成就新的天道。
秦碧瑶也感受到了天道的变化。
“你终于证道混元，脱离天道，成就自身。”
此时张凡神念深入虚空，眼界无线扩大，神界、魔界、仙界、佛界，四界就相当于四个小点，一股天道之气，将四界笼罩。
天道之气立刻变化，成了一尊女人。
天道一笑：“恭喜道友，证道混元。”
张凡抱拳道：“多谢天道，不知如何称呼？”
“你叫我小九吧！”
小九？
这名字还真是独特。
难道？
张凡一惊。
“你没有猜错，我是起源之地衍生出来的第九名羽，其上还有第八纹、第七风、····第一开，神纹天道就是第八。”
张凡问道：“我能否带走我的女人和朋友？”
小九摇头；“你应该看得出来，他们都是我的子女，只有证道混元才能脱离。”
张凡沉默不语。
张凡证道混元之后，终于见到了天道。
传说中的羽。
张凡点头：“好，我会留在这里一段时间，让他们证道混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