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肖玉凌轻轻地吹着勺里的白粥,等到温度适宜了,这才小心翼翼地送入祺瑞嘴里。
“嗯,看不出来,你还有点儿服侍人的天份嘛!”祺瑞嘻嘻笑道。
“你啊,还笑得出来!”肖玉凌幽怨地道:“你忘记啦?你小时候受伤都是谁给你包扎的,我那些云南白药都是谁给消化掉的?我喂你吃饭吃药也不是第一次了……”
“难过是一回事,但是我们还要努力的活下去是不是?来,笑一个!”祺瑞逗着回来后一直很黯然的肖玉凌。
肖玉凌迟疑了一下,将手里还有些烫的粥塞进了祺瑞嘴里。
“啊!好烫!”祺瑞伸着舌头直吸气,肖玉凌飞快地用匙羹将他的舌头打了一记,咯咯地笑了起来。
“凌凌,咱们的事情我怎么会忘记呢?你也不用这样来整我吧?”祺瑞苦着脸道。
“哼,你受伤的时候才是最好欺负的时候,别说话,老老实实地吃饱了睡觉,多睡点能更快地恢复。”肖玉凌脸上的沉重稍稍地消散了一些。
祺瑞听话地迅速将粥吃了,然后肖玉凌才吃着自己的午餐。
“嗯,明天可能就可以下床了。”祺瑞道:“这两天累着你了。”
“蕾蕾的药真的那么神奇吗?看样子你背后的伤口已经淡了好多,没有原来的那么红了!”肖玉凌道。
“嗯,她的药敷在背上清凉清凉的,很是舒服,看样子我叫她来还真的是叫对了!”祺瑞很自得地道。
“唷,我得告诉蕾蕾去,你这人啊,人家千里迢迢地赶来,你居然还说这种话,蕾蕾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过来的,你以为是你的功劳吗?真是大言不惭!”肖玉凌哼道。
“嘿……”祺瑞闷笑着,没有分辨,自己和萧蕾蕾的关系还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呢。
“我要尿尿!”祺瑞嚷道。
“你!”肖玉凌气呼呼地道:“才半小时不到又要尿!你哪来那么多尿,整我吗?”
祺瑞委屈地道:“吃粥……尿多……我也不想啊!”
肖玉凌翻翻白眼,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