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上此刻还蒙一圈淡淡的金光,在说书人放下时缓缓消失。
他看了看地上的两具尸首,微微皱眉:“就这么两个?这波也太少了吧?”
噗通!噗通!
说话间,两声重物落地之声,说书人连忙抬头,眼露惊愕。
拐角之处重重的落下了两具尸首,还有一个人影从朦胧中显露。
“这你还真猜错了,来的还真不少,都着了你的道。”紫夕慢慢走了出来,宽大的斗篷依旧遮掩着大半的面容,只有狡黠的笑容清晰无比。
说书人愣住了,
“难道是同道之人?”说书人只是迟疑了片刻,立刻露出谄媚的笑容,还主动问道,“小把戏而已,瞒不过您的法眼,既然被您识破了,那见者有份呗。”
说书人眼珠子骨碌碌转着,见风使舵的速度的倒是真快,说着就主动解下了豹兄弟腰间的包裹。
紫夕却是一伸手,掂了掂手掌:“慢着,我只想要你手中的令牌。”
“不会吧?不瞒你说,我这令牌虽说是个法宝,但也没到价值连城的地步,您想想,紫家就算是富可敌国,也没必要给一个小兵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况且此物已经和我心念相连,您就是拿去也没什么用啊,哪有这豹兄弟有油水啊,您这买卖可不划算啊。”说书人一副“我替你着想”的模样,开口劝解着。
说书人说话时,心里也有点奇怪。
他对紫夕还有点印象,说书时,她穿着厚重的大斗篷不说,肩头还扎着个古怪的草人,喝茶时远远坐着,既无贪色,对他所说传言似乎也没什么兴趣,和那些亡命匪徒看起来完全不同,为何也盯上了他的令牌?
紫夕却是笑吟吟的摇头:“一个小兵的令牌,的确是不可能有太高的价值,但一军之将可就不同了。”
说书人瞳孔一缩,暗暗攥紧了拳头:“您说什么呢,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