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得动柴,总是烧水喝呢?”
老人千恩万谢地走了,望着她“满怀希望”的背影远去,康朱皮怅然若失,叹道:
“黄符他妈的什么用都没有。”
“你现在是光之子,要像点样子,答应我,好么?”眼看着好不容易四下无闲人,米薇凑到跟前,又咬康朱皮的耳朵:
“什么叫姓密的神仙啊,嗯?”
“嘿,阿姐别这样,我不喜欢被叫什么光之子,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我是真没神性,你不是都相过面,说我是凡人命么?”
“臭阿弟,无信者,也不知密特拉神看中你哪点?”
米薇噘嘴:“还有,你怎么先跑去找你的丹英姐学做符?我也会做符,你为何不让我来负责?”
听到米薇把“你的丹英姐”咬的极重,康朱皮又头皮发麻了。
我说,你都大庭广众之下宣誓主权了,怎么还喝酸枣水呢?
“谁说的?她可没教我,而且,这不是看你辛苦了好久,我想让阿姊休息下嘛。”
康朱皮挤着笑,胡乱扯着理由,他不让米薇负责符箓事的理由也挺简单的:怕米薇把符水事变成新的进账项目,导致贫民百姓连心理慰藉都没得拿。
这才没几天,米薇就靠收取大户的香火钱,戴上了金步摇,披了轻纱,套了金镯玉环,腰上玉佩都攒够了七个。
“少来这套,从明天开始别给不上贡的人发符水了,你每天纸墨不要钱么?还有,你既然赢得了灵光,给我老老实实地打扮得像个贵人与神使,你得营造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与凡夫俗子区别开来,混在一起,他们怎么会心甘情愿地给你送钱送物?你穿成这样,又把有神力的符箓当榆树皮一样发,我们还怎么赚钱?”
米薇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数落着,伸手拍打掉康朱皮衣袍上的灰土。
“呵,阿姊知道是赚钱啊,我还以为你是一心一意的奉神呢!”
康朱皮嬉笑着片开话题。米薇则面色一沉,轻轻打了康朱皮一下:
“你还说!中原人和乌桓人把我的神刻画成什么样了,还不准我从他们那弄钱?密特拉神会怪罪的,哼,反正臭赭羯儿无所谓,不会怕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