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锦鹤本来在国外办事,闻讯他冲冲回来,外甥正躺在床上发呆。
他忍不住问道:“苗苗真的是被你亲死的?”
付博雅沉痛的点了点头。
樊锦鹤浑身被一股力量抽走了,他明明记得那个女孩儿还好好的,怎么说没就没了,博雅虽然是承认了,但是绝不可能是付博雅害死了苏苗苗,樊锦鹤翻看手机,他发现现在的舆论趋势都在声讨付家,甚至有人阴谋论是不是苏家跟付家有仇,付家使用卑鄙手段杀死了苏苗苗,但是却用这种荒唐的论断下来,已经招来了警察。
刚刚才走了一批。
当务之急是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
樊锦鹤专门跑了医院一趟,苏苗苗躺在冰冷的停尸房内,她面色惨白毫无生气,他伸手探了探,真的没气息了。樊锦鹤身上被抽了一股力,他无力的坐在旁边,停尸房又冷又空,随便一点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冷气从皮肤往身体里渗透,骇人的很。
他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像极了学生时代刚买了一块心爱的橡皮,还没用几天就丢了,可是心里却觉得没丢,他总觉得能找到,但是怎么找都没用。即便他最终确定了橡皮已经丢了,并且还买了新的,但是时不时还是会拿出来再看看。
樊锦鹤在这里坐了许久,出来之后赵阿姨告诉他苏苗苗再过几天就要火化了,赵阿姨一边哭一边道:“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救救她啊,才十七岁啊,还没成年,还没结婚,说没就没了。”
樊锦鹤扶起来对方道:“您节哀。”
“我节不了啊,她生前就惨,小小年纪没了妈,现在连她也遭遇不测,不知道到底是谁在造孽啊。”
樊锦鹤安慰了赵阿姨一会儿,只能无奈的离开,记者闻风而来,都堵着樊锦鹤要说法,如果不是保镖跟着他都没办法离开。
是夜,樊锦鹤跟苏畚华通了电话,那边并未对他对苛责,只是事出蹊跷,有人煽风点火。说完对方又道:“现在外面闹的这么大,苗苗的葬礼上我会给大家一个说法的。我并不是不明理的人,既然警察都说不关博雅的事情,我也不能无理取闹,况且那孩子也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