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飞则满脸憋屈，他只能这么看着他自己的女儿受辱。
“你们很憋屈，很愤怒，很无助吗？”
杨一凡目光一一扫过那些人的脸，咧嘴一笑，“而我现在很爽。”
之前南宫舞的无助和痛苦比这更甚十倍不止。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和君子，因为他最喜欢以牙还牙，而且还要十倍奉还。
看着杨一凡的笑容，就连南宫老祖也感受到了一股心悸。
“杀了我，你杀了我。”
李茹烟大叫着，她受不了这种屈辱和痛苦了。
“我会杀你的。”
杨一凡低头，看着李茹烟，“不过，是在嬷嬷的坟前，你跪着磕几个头之后，然后用你的人头祭奠嬷嬷。”
什么？
竟然要让她给一个奴仆跪下？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羞辱的了，李茹烟绝对受不了，她眼中闪过了一抹狠色，玉齿一张就要咬舌自尽。
可惜，太慢了。
嘭。
杨一凡的右脚就落到了她的嘴上，立刻就是一片鲜血飞溅，一颗颗的牙齿掉落出来，而她那张嘴也彻底变了形，像是个血窟窿在那儿。
他这才弯下腰，抓住李茹烟的脚，像是拖一条死狗一样朝着外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