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学院的高层明显都很器重杨一凡的，据说院长都亲自召见了呢。
“我现在还。。。”
“没关系。”
杨一凡微微一笑，打断了张先强的话，“我可以在这里等教习忙完，我保证不说话打扰。”
说完他便径直走到了一边，坐到了椅子上。
到底是什么事儿？
张先强心里猜测着，目光微微一瞥。
立刻就看见杨一凡正坐在那儿，目光一直盯着他，脸上依然带着一抹微笑。
可张先强总觉得那笑容很冰冷，让他瘆得慌。
接下来的时间里。
杨一凡的确没有说一个字，也没有起身，就那么安安静静，面带微笑地直盯着那教习。
可张先强却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如果是一个女人这样只盯着他，哪怕再丑，他都会觉得暗爽，当做一种享受。
可他吗现在是一个男人，他一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呢。
张先强从未觉得时间如此难熬过。
吗的。
他心里也忍不住大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