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张先强也在瞬间就恢复了正常，“等等，我查一查记录。”
几个呼吸的时间，他便转身。
“杨一凡，你的新生任务是带回林飞的人头。”
“嗯。”
杨一凡右手一提，用衣服裹着的人头就放到了柜台上。
已经过去三天时间了，那鲜血早已凝固，甚至有臭味儿散发出来。
在场的几个教习倒也是见怪不怪了，这还算是好的了，甚至有人曾经拿着快腐烂完了的人头回来交任务呢。
“确认无疑。”
张先强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抹和煦的笑容，说道：“恭喜你，这新生任务完成了，你回去准备一番，学院很快就会通知你进内院的。”
“嗯。”
杨一凡点头，并没有离开，“教习，我有一件事儿想要向你请教，”
张先强那放在柜台下的手明显一抖，“说来我听听。”
“这里不方便，我们出去说吧。”
出去说？
张先强迟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也有些慌了。
对于一个新生学员，他心情不好，自然可以不用多加理会的。
可杨一凡是谁？
那可是新生王者，整个天一学院都出了名的疯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