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一愣，抬头看了一眼商羊，确定这声音是从她口中发出来的。
只是，这种慵懒的感觉，怎么听都和商羊那冷艳的面容还有冰冷的气质有些不搭吧？
不过，再看看商羊那一身彩衣，还有这宫殿中浮华的装饰，貌似不搭的地方也不差这一点两点了。
忍着想要吐槽的念头，沈归认真的打量了商羊两眼，老实道：“漂亮。”
然后，他就看到商羊翻了个和她的气质很不符的白眼：“废话，我本来就漂亮，还用你说？我是问你这大殿漂亮吗？我见你进来的时候不是四下看了一番吗？”
沈归噎了一下。
话说这是商羊？
话说，怎么觉得自己化形以来遇到的人貌似都有些不正常的样子？
无论是当初的刑天，夸父，后羿，还是后来遇到的女娲，青鸾，以及现在的商羊。
貌似唯二比较正常的就只有后土还有金凤了。
只是，有了其他人的不正常在前，沈归也不敢保证后土还有金凤背后是否还有不正常的一面。
不说其他，就说面前的商羊。
所以说，日后大名鼎鼎的妖族十大妖圣之一的商羊，其实是个自恋狂？
而看到沈归久久没有回答，商羊不禁皱起了眉头。
“怎么，难道你觉得我这大殿不漂亮？”
“还好吧。”下意识的，沈归回答道。
然后他就看到商羊两道好看的细眉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