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柳寒烟用尽全身力气艰难挣扎站了起来，苍白脸颊冷汗盈盈，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之色。
虽然她不知道面前这个黑衣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她。
可，柳寒烟心里明白，如果今天姜超一死，那么柳姜两家多年的关系势必决裂，到时候姜家肯定会报复，无论是家族角度还是从个人角度，柳寒烟都不希望姜超死。
“你在怜悯他，是吗？”杨凡冷漠地看着她。
“不，我不是在怜悯他。我只是不想他因为我而死去，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权力，你不能剥夺他的生存的权力！”
哪怕是面对眼前这个看似杀人不眨眼，手段凶残的神秘男人，柳寒烟毫不畏惧。
尽管他救了自己一命，心底善良的柳寒烟绝对不能容忍他剥夺别人的生命。
杨凡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嗓音沙哑低沉笑说：“你知不知道刚才他想对你做出什么吗？”
虽然，柳寒烟有些畏惧面前这个神秘男人，但她还是鼓足了勇气，目光坚毅道：“我知道。”
“既然你知道他想对你做出什么，像这种人值得你同情吗？”杨凡冷冷说道，声音沙哑沧桑，就像一个经历世俗的老人一般。
“不！我不是同情他。”柳寒烟目光坚定地看着他的冷眸。
“嘿嘿，真是一个可爱的女人。”杨凡无奈的苦笑摇摇头，从口袋掏出根香烟点燃。
然后又看了一眼身后蜷缩一团，神色紧张的姜超。
“别、别杀我！只要你不杀我，我姜超为您做牛做马！”
“呵，你连做牛马都不配！”
突然，杨凡声音一寒，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生生提了起来。
看着面前这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姜超害怕极了，尤其看着他那双阴冷凶残的眸子，他感觉自己就像被一只凶猛嗜血的野兽盯着般，诡异、凶残、暴厉！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