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寒烟咬着牙道。
“哦,柳小姐是吧。”杨凡笑了笑,道:“我叫杨凡,刚回国。”
“哟,还是个海龟啊。”柳寒烟适时补刀,毒舌了一句,想要报刚才被偷窥之耻。
“呃,海归…”杨凡一愣,旋即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柳小姐手腕上戴的那块表应该是瑞士卡迪布丹吧,全球仅限三块,出自于瑞士鬼才查理路西大师之手。”
“你、你怎么知道?”柳寒烟表情一呆,小嘴微微张合,这块表是她父亲在她二十三岁生日时送给她的礼物,据说花费了她父亲很大的心思。
而眼前这个无论从穿着还是谈吐都很粗俗的家伙又怎么会知道的?
杨凡神秘一笑,道:“这块表的设计还是我给的呢。”
“切~吹牛。”柳寒烟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旋即起身冷声说道:“杨先生,这么晚了,如果没别的事请你离开。”
咳咳……
正在抽烟的杨凡差点没被一口烟给呛死,瞪着眼,震惊地看着一脸冷漠的柳寒烟说道:“柳小姐,你没发烧吧?”
“你才发|骚呢!”柳寒烟圆眸一瞪,以为杨凡又在占她便宜。
“这可是我家,你让我离开?”杨凡像看怪物似地盯着她,旋即玩味笑道:“占了我的窝,你还要赶我走?这是哪门子规矩?”
“林先生,如今是法制社会,坦若你再耍流氓无赖,可别怪我报警了!”柳寒烟义正言辞地瞪了他一眼,继续说:“就算这是你家,务必请你拿出证据来证明吧。”
证明?杨凡笑了,自己回家居然还要出使证明?
“柳小姐,麻烦你告诉我,你这套房子是从谁的手里租过来的。”杨凡问道。
“是从村委会租过来的,一个月一千块。”柳寒烟说道。
“哦?村委会?”杨凡眉头皱了下,又问:“那村委会又是从谁的手里头弄来的。”
“喂喂喂,这位先生,你用不着刨根问底吧。这跟你有关系吗?”柳寒烟没好气横了他一眼。
“当然有关系,关系大了。”杨凡撇撇嘴,笑眯眯道:“麻烦你现在给村委会打个电话,你就告诉村委会我杨凡回来了。一切自有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