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攥着拳头，只恨自己为什么不好好修行，以至于现在只能像个累赘一般，被护在身后。
“师兄！”
他回身抓住李凡的衣袖，眼泪滚滚而下：“你帮帮他们，帮帮他们…”
或许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李凡懂他的意思。
“救…救我…”
“杀我…疼啊……”
“妈妈，我…我想回家…”
听着身旁的哀嚎声，李凡无法再装作无动于衷。
他们难道不是活生生的生命么？
昨夜还在一起吃肉喝酒的战友，转瞬就变成了一滩肉泥，他们又是为了谁？
李凡攥紧了拳头，看向了一片安静的天空。
你不现身？
好！那我就看你能躲到几时！
闪身抓回了浑身沾满了污血的程咬金，李凡将李世民塞到了他的怀中，沉声道：“护着他退去医馆！”
说罢，他一闪身，就不见了踪影。
程咬金拎着板斧，将李世民夹在腋下，便向医馆冲去。
李世民看着关墙的方向，仿佛要将这一切永远的记在脑海中。
变换身形，正立无影，遮掩天机，三重防护之下，李凡向着高空飞去。
即便修复了伤势，他也只是个六境的道修，和妖主正面硬刚，无疑是鸡蛋碰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