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搭上裴延初的肩膀,“我知道哪里的酒最好喝,我请你喝酒?”
裴延初看向他,“你见过伤患喝酒吗?”
陈子善扫了眼走路都不大稳的他,“你这伤打得可真重。”
他的伤是伤在背上,再加上早就裹了垫子,倒也没什么要紧,裴延初就不同了,他好像是被用棍棒打的。
“陈公子是特地来看我笑话的?”裴延初挑眉,眉眼间的阴郁散去,又恢复了风度翩翩的公子样。
陈子善翻了个白眼,“谁爱看你笑话,你这伤几日能好?”
裴延初眼眸一闪,“那要看做什么事。”
“你知道我是来找你做事的了?”
“不然陈公子还能是特地来关心我的伤的?”
陈子善看了看四下,靠近了些,悄声说,“公主让你盯着越国人何时离开,到时让你跟着去搬东西。”
裴延初心下震惊,脸色都凝重了几分,“公主要半路打劫越国人?”
陈子善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知道你跟沈将军好,公主可是给你机会了,跟沈将军混,还是跟公主混,全看你自己的选择。”
“这真是给我出了好大一个难题。”裴延初轻笑。
沈无咎可是刚让人送来一张房契,跟他说青乌巷有个房子让他们一家先搬进去住。
这些年他也不是瞎混,早就在外面偷偷置办了一座房子。
“我猜你原先是打算脱离伯府后就去边关挣军功吧?那还不如跟在公主身边做个护卫。”
裴延初上下扫了眼胖墩墩的他,面露嫌弃,“护卫?和你吗?”
“呵!说得好像你很厉害似的,还不是得靠将军府的二姑娘出手相救。”
“我这是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