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徽帝的脸色比之前听到提出要楚攸宁去和亲时还要阴沉。
“放肆!我国嫡公主岂是你能调笑的!”有臣子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
豫王嗤笑,
“庆国公主皆任我越国王侯挑选,
你们提前将嫡公主嫁出去,我越国不追究已经是大度了。不过是让攸宁公主二嫁而已,
反正本王也不是第一次娶妻了,本王一点也不介意。听闻陛下的皇后和贵妃也是表姐妹,本王正好也想像陛下一样,
试试娶一对亲姐妹为妻的感觉如何?”
景徽帝听他提起已逝的大公主,脸色刷的沉了下来,手里的酒杯都被他捏扁了。
“豫王,朕看你是喝醉了,忘了脚下是哪里。”
豫王高傲地抬头直视帝王,“怎么?陛下是准备好要跟我越国开战了吗?”
景徽帝刚起的血性瞬间被一盆冷水浇没了。
越国造出火.药武器后拿庆国开刀那一战一直是庆国人心中的痛。
那是庆国建朝以来最惨烈的一战,炮火连天,对方投石机投过来的不是石头,而是会**伤人的武器,还用火.药箭射他们的粮草,用内装有带刺铁片的□□坛子阻止他们的骑兵,两方武器差距悬殊,庆国根本是单方面挨打。
那一战,派出的是上上任镇国将军,与其父不差多少的镇国将军哪怕死守也没能守多久,最终不甘地战死在炮火冲天里。
二十万大军,短短一个时辰,全军覆没,战后的场面尤为壮烈,壮烈到让人看了此生都不想再看第二遍。
那年都还没有他,他为何会知道?那是因为描绘战后战场的那幅画就挂在御书房里,也不知是警告每一代帝王要忍,不可让旧事重演,还是让每一代帝王记住那一战的屈辱,奋起追击。
这一刻,庆国的帝王沉默了,臣子们也都沉默了。
庆国这些年忍气吞声,年年进贡,为的不就是怕越国的火.药进攻吗?那种毁灭性的武器谁也不想面对。
就在大殿上的气氛陷入两种极端的时候,就在越国人嘴脸越来越得意的时候,大殿外响起太监尖锐的唱声。
“攸宁公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