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昊拧眉,“大闸蟹?”
这女人脑子里在想什么,谁会做关于大闸蟹的曲子啊。
“没有么?”苏晓婉坐了起来,盯着容昊,“真的没有么?”
容昊无奈,“谁会专门为大闸蟹做曲子啊。”
“你看看,说明你们这里的……你们这些文化虚伪。秋天吃大闸蟹的时候,怎么那么多人欢天喜地,吃完了人家,却连首曲子都不肯给人家做。好生无情。”
无情?
容昊愣住。
这个词用得,像是文人墨客都成了负心汉一般。
苏晓婉道:“人家螃蟹,用自己的蟹黄蟹肉,让你们品尝到了美味。你们多少也应该用属于文人的方式称赞一下人家,也不枉人家付出了生命吧。”
“你们倒好,吃人家的时候高高兴兴,垂涎三尺,吃完了却只会说句好吃。多没诚意啊。一点都配不上你们文人的身份。不接地气,不亲民。”
容昊被苏晓婉的观点震的一愣一愣的。
“夫人如此愤怒,莫不是以前做过什么好的诗句?”
“那当然。”
别的不行,关于吃这方面的诗句,苏晓婉还是知道一些的。
想了想道:“比如这一首,你听着哈。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莱。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
容昊完全愣住。
他从前只觉得苏晓婉的想法独特,行为举止也和其他姑娘不同。却没觉得她有多深刻的文化底蕴。
之前诗会的时候,他也曾惊讶于苏晓婉出口成章。
可后来问起来的时候,苏晓婉推说这些都是很久之前找人写的,并不是自己做的。
可此刻只是说了螃蟹,难道还真的有人写关于螃蟹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