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婉竖起大拇指，表示赞同。
“换做我是你，我也这么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既然做得出来，也怨不得你下手狠。”
想了想，又有些不放心，“他人呢？这种人若是狗急跳墙，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提起这个，聂子安看上去还是有些不忍心，“家里派了人去捉拿他，他急了，想跑。马车从山崖上滚下去了。”
苏晓婉一惊，“死了？”
“没有，不过也更死了差不多。摔坏了脑袋，傻了。家里单独给他弄了个院子，叫人看着。”
苏晓婉十分怀疑，“确定不是装疯卖傻？”
“不是，我叫柳大夫去看过了。的确是伤到了脑子，怕是好不了了。”
“嗯，这样也好，不至于做出更大的错事，闹到要性命相博的地步。”
聂子安看上去心里不舒服，“话虽如此，可是……”
“别可是了。又不是你将他推下去的。不必内疚。”
苏晓婉想了想道：“你可还记得姚珍？”
“记得啊，那个邪恶的女人，怎么会轻易忘记！怎么？你在京城遇上她了？”
苏晓婉点头，“向云川金榜题名，留在翰林院做了庶吉士，他家人自然都跟着进京了。”
“她找你麻烦了？”
“她哪有那个本事。只是，她狗急跳墙，放火烧了我的一个仓库。”
“仓库！”聂子安震惊，“我这里的消息没有那么灵通，都不知道你遇到这么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