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雷江给她倒了杯茶，“莫非，姑娘真的想要去大渝？”
“有何不可？我现在是大渝的公主。回乡探亲，也很正常吧。”
雷江笑了笑，“这种时候回去，不是姑娘的性格。”
“什么性格？我只是一介女流，莫不成将军还以为我有什么家国情怀么？即便是真的有家国情怀，也该是对大渝吧。”
雷江瞥了她一眼，“宁王殿下虽然已经收回了禁军的节制权，可翁清严这么多年的丞相也不是白做的。地方军队有一半的将领都是他这些年亲手提拔起来的。姑娘可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么？”
苏晓婉笑道：“那也是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情，我只不过是个小女子，莫不是将军还指望我提刀上阵，包围家国不成？”
“姑娘既然是大渝的公主，这宁王殿下就算是有了大渝这个外援了。翁清严不敢轻易动手。”
苏晓婉拱拱手，“天佑有将军坐镇，谁敢造次。”
雷江正色起来。
“姑娘是在说笑？姑娘不是普通女子，自然知道这边境守军是不能随便乱动的。说我可以压制翁清严，不过是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而已。若是真的撕破脸，就没有这么乐观了。”
苏晓婉心里觉得奇怪。
这个雷江，让人搞不清楚他的目的。
说是个意图谋权篡位的反派，可这人是真的铁血军人，这些年天佑就是因为有了他，才保持这么多年边境安定。
可若说他一点意图都没有，他却又不像是站在皇帝这边的。
苏晓婉道：“我只是个商人，军国大事，我怎么会懂呢。”
雷江的表情有些古怪，“姑娘若是离开了天佑，宁王殿下的处境就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