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走了，苏灵才笑着看向苏晓婉，“姐，你真是太厉害了。你是怎么想到这办法的。”
“把你从苏家弄出来的时候就想好了，后来只是更加完善而已。”
苏灵想起来，她第一次见郑大夫的时候，正好瞧见姐姐把一个小药包放进篮子里，药就是那个时候弄来的吧。
苏灵往锅里加了几瓢水，“我烧点热水给你洗洗，不过这颜色总体来说还是不容易洗掉，现在只能洗掉个大概，要想彻底洗干净，得有个两三天时间。”
“没事。”苏灵一点都不在乎，“别说两三天，只要能不嫁给那个洪斌，两三个月才能洗干净，或者这辈子都洗不干净了，我也愿意。”
苏晓婉摇摇头，“傻丫头，让你为了那么个东西搭上自己那张漂亮脸蛋，你愿意，你姐姐我还不愿意呢。”
“不过，姐，这东西你是怎么发现的啊。”
“康海给我的。”
苏晓婉拿出个小瓷瓶子，往洗脸盆里倒了点粉末。
“我之前看到他手上弄了黑漆漆的东西，不像是油，冷水又很难洗掉，所以问了他。自己拿回来调一调颜色，就变成你脸上这个样子了。”
苏灵摸了摸脸上的疙瘩和脖子上的疹子，打了个寒噤，自己不看都觉得挺瘆人的。
苏晓婉看她摸脖子，微微皱眉，“怎么了？是不是开始痒了。”
“没有，我就是觉得药材这东西真是厉害，吃下去那么快就能有反应。”
“是有反应，不过后遗症就是会发痒，不过我给你弄了药。等开始痒的时候给你抹上就会好一点。”
水烧热，洗了脸。
苏晓婉拿了个小盒子过来，给苏灵脸上脖子上疙瘩和疹子的地方抹药。
刚才是又黑又黄，看不出皮肤本来的颜色，现在看着她脸上脖子上的红疹子，苏晓婉就觉得心里有点难受，“这个可能也会痒个一两天，你辛苦些，忍忍就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