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俞头发干的差不多了,把毛巾拿下来随手搁贺朝桌上。
“那我们拟定一下今天晚上的作战计划,”万达兴致勃勃道,“说起来,俞哥你真的让我惊喜,还以为你不会参加呢……”毕竟那么不合群。
“我看戏。”谢俞说。
半夜十二点半。
窗外漆黑一片,宿舍楼也静得出奇。
周末放假基本上走光了半栋楼的人,脚踏在地面上引发的回声似乎都比平常响,从走廊尽头望过去,盯着不断向前延伸的楼道和门牌,有一丝眩晕。
万达放缓自己的呼吸声,率先推开门走出去。
‘吱呀’。
开门的声音被气氛烘托出几分诡异。
贺朝迟迟不动弹。
“走啊朝哥,干什么呢?”万达回头说。
谢俞排在贺朝后面,被他堵着路出不去,拍拍他的肩:“罩我啊……朝哥。你可是男人中的男人。”
贺朝:“……”
贺朝今天晚上出息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那张镇魂符带给他的勇气。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实在是无聊,他们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丁华亮,你……”
“人家叫丁亮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