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霜愣住了，“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
四号坚持道：“你必须要求我，还要跟求他一样求我！”
“你不求我的话，我凭什么教你？”
柳无霜隐隐明白了一些情况，但她又不是非常理解，不由皱眉道：“你要跟他比？”
“杨波修习了多少门字诀？”
四号瞪眼，“跟他比什么？”
“他同意传授你九字真诀了吗？”
“他是不是是不是拒绝你了，如果他不是你拒绝你的话，你怎么会求到我身上？”
柳无霜惊呆了，她看着四号，“我没有求你，是你让我求你的！”
四号摆手，“这都一样，你反正都是要求我的！”
“你叫什么名字？”
柳无霜看着四号，她感觉四号不可理喻。
柳无霜瞪了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四号却一把拉住了她，“你怎么走了？”
“你难道不应该围绕在我身边，苦苦哀求吗？”
柳无霜终于明白了四号的心理，她转身走开了。
四号看着柳无霜离开的背影，不由恼怒起来，“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杨波身边总是有那么多莺莺燕燕，但是我身边连个女修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