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好恶心好恶心
小鬼瞥一眼大门，可怜巴巴看着姜宁宁。
“我看你骨骼清奇异于常人，大师，求求啊，救命。”
姜宁宁：……
你一小鬼看我一天师骨骼清奇？
你可长眼真会看。
给它个白眼，忽略谢染敲门不计，姜宁宁问小鬼，“村口的槐树是谁弄倒的？”
小鬼摇头，“我只负责推孕妇。”
姜宁宁砸么出点东西来，“意思是，朱姚签了很多小鬼？”
小鬼点头，“练习鬼嘛，都是成团出道，一个团里好多鬼的。”
你还挺懂。
“行吧，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不管你是自愿还是被逼，谋害孕妇尽管未遂也是一件有损阴德的事，能不能将功补过，就看你能不能说出点其他有用的了。”
“宁宁，你睡了吗？开下门好吗？”谢染还执着的站在门口，砰砰砰敲门。
姜宁宁没搭理她，只看着小鬼。
小鬼绞尽脑汁发现自己并没有多少脑汁，垂头丧气，但又抱有一线希望的看着姜宁宁，“我去帮你把其他小鬼都找来，算是将功赎罪吗？”
“行，去吧。”
应了小鬼一声，小鬼顺着窗户外面阴凉地离开，姜宁宁起身开门。
谢染竟然还坚强不屈的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