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宁站在吴警官一侧，忍不住疑惑，再次问：“您怎么来这么快啊。”
吴警官没好气的说：“我骑乌鸦来的！”
姜宁宁：……
你是已经疯了吗？
吴警官斜她一眼，明明懒得解释，但又带着一点没辙的无奈，“我正好在附近出外勤。”
简单应她一句，继而一脸的无可奈何难以置信惆怅万分，“不是，你怎么总能遇上各种刑事案件啊？”
姜宁宁眨巴眨巴无辜的眼眼，“大概这就是我和您的缘分？”
吴警官：……
去你大爷的缘分！
同事扒拉现场，吴警官压着声音问姜宁宁，“杜之若，就是星星丧葬店的老板，他是不是不是人？”
姜宁宁挑眉。
吴警官就说：“按理说，一般人被抓了，在审讯的时候都还是努力要给自己辩解争取一下的，但他什么都不争取，十分主动的承认自己造假，承认自己抓了喜马拉雅白头蛇，承认自己骗钱，承认自己杀人，反正都承认了。”
“他说他怎么抓的蛇？”在一众承认里，姜宁宁挑出这个问。
吴警官就说：“说是从云南带回来的。”
这个地点，未必就是真的，不过姜宁宁还是带着点希望问：“能查到他当初带蛇的记录吗？”
吴警官摇头，“他说是自己抓的，抓了之后放了口袋里直接开车带回来的，而且是一年前的事，这种不太能查得到。”
说到这里，吴警官忽然想起什么，“他也不是一直这样，最初带回去的时候，还是挺激烈的想要辩解，就是审讯大概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就什么都不辩解了，直接招供。”
审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