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摇头,“不知道,我爷爷的爷爷也只告诉我爷爷这么多,我爷爷也只告诉我这么多。”
“那你刚刚怎么不说乌鸦和北海小公主的事?”
为首的乌鸦愣了一下,“狐仙姐姐只是问我你和乌鸦的事,又没问我北海小公主和乌鸦的事啊。”
姜宁宁:……
为首的乌鸦惊恐的激灵一下,“你难道要和北海小公主抢?”
姜宁宁:哈?
为首的乌鸦立刻就摆摆翅膀,“不行不行不行,离大谱,你就算是本事再大,法治社会,骑乌鸦犯法的。”
姜宁宁:……
有气无力摆摆手,“有关乌鸦,或者有关这个乌鸦和北海小公主的事,你还知道什么?”
“那我不知道了,我就知道当年乌鸦带着小公主飞。”
其实姜宁宁有点疑惑。
在她的梦里,事故发生之前,她正在过生辰。
哥哥姐姐特意因为她不会飞,送给她一盆灵水草。
那灵水草能带着她飞,她也的确是梦到自己被灵水草叼了脖子带飞。
在那场有关杀戮的梦里,她没见到一只乌鸦。
更多的消息问不到,告别了三只乌鸦,姜宁宁骑着小摩托直接回了丧葬店。
她回去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一进门就看到蛇蛇正盘着庞大的身躯哈嗤哈嗤杵在电视跟前,撕心裂肺,“给我亲给我亲给我亲,搞快点搞快点搞快点!你是不是不行,给我亲!”
黄黄瘫在地上,抚着肚皮,喟叹,“好久没有偷鸡吃了,好想偷鸡啊,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感觉我不像一只正常的黄鼠狼。”
刺团缩在墙角,碎碎念,“赶紧去,这样屋里就少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