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都是那点子小心思,想要知道兄弟们在那边如何,却又不敢明着问。
“嗐,咱们哥几个劳碌命。”
“歇不下来啊,刚下去的时候,是有政策优待,不过咱们一来放心不下那帮孙子,二来放心不下你这孙子,谁舍得投胎。”
“没闲着,干老本行呢。”
老民警皱眉。
连一腔悲痛都迟缓,要不是心理素质过硬,险些脱口而出。
老本行?
底下抓坏人?
不是。
坏鬼?
灌一口酒,老民警喃喃自语,“该不会你们舍不得我,在底下陪着我呢吧,我上面抓坏人,你们底下抓坏鬼。”
“艹!”旁边一人蹭的从沙发上跳起来,蹦到老民警跟前,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这要不是人看不见鬼,我都以为他听见咱们说话了。”
晃了晃手,眼见老民警没反应,他又坐回去。
“最近抓的恶鬼在宣城附近闹事,顺便过来看看你。”
说及此,另外两人叹气。
“那鬼不好抓,咱们勾魂索都勾不住。”
“是啊,听说已经死了好几个阴差了,甚至有两个阴差还让抢了帽子和勾魂索,被打的魂飞魄散。”
老民警听着这话,眉头皱紧,那沟壑中全都是对兄弟的惦记。
阴差都折损好几个,他这三个兄弟会不会受伤?能不能把那恶鬼逮住?
焦虑间,一眼看见不锈钢盆儿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