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宁坐在长椅上等，刚坐下，诊所里进来一个愁云惨淡的男人。
前台小姐姐见了他就笑着问：“张叔，家里狗狗又肚子不舒服？”
张叔唉声叹气，“是啊，今天还吐了一滩血，不知道是怎么了，我说带它过来瞧一瞧，刚一弄出来它就跑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看你这里有没有什么药，我先带回去给它吃点。”
前台小姐姐一脸着急，“这可不能随便吃，您赶紧把它找来送过来吧，这吐血，要么是病了要么是让人打了，得瞧过了才能给药。”
张叔一听这个，一下急的脸都白了，转头就走，“行，行，我这就去找它。”
姜宁宁冷眼看着他。
一般来说，姜宁宁不管闲事。
但这男人脸上冒着的死气实在太浓了，可偏偏这死气不是因为他作恶，而是冒着屈死鬼的死气。
这都撞到眼皮子底下了，姜宁宁起身，“大哥，你家狗子，我大概知道在哪。”
张大哥一愣，猛地收脚转头看向姜宁宁。
着急焦灼的表情恍惚了一瞬，“你，你，你……你是不是那个直播讨债的？”
他这么一说，那边前台小姐姐也朝姜宁宁看过来，心里嘀咕，难怪刚刚瞧着有点眼熟。
姜宁宁笑了一下，“那您就信我一句？您家狗子现在在金悦小区23楼1501，不过您要是过去，怕是有血光之灾。”
“不能吧？”张哥一下满脸震愕。
姜宁宁摸出一张符纸，“这符纸您请一道吧，虽然化解不了这血光之灾，但能降低伤害……”
不等姜宁宁说完，外面进来一个穿拖鞋抱着狗狗的阿姨。
阿姨穿着睡衣，烫着包租婆的头。
朝着姜宁宁就翻了个白眼，“小小年纪骗吃骗喝卖符纸？死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