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敞开门?”/p
忐忑的摆好施针体位后,周司淇突然问一句。/p
“当然可以,只要你不怕别人闯进来就行。”/p
杨凡手上涂上按摩膏,开始施展手法。/p
“算了,你,你要专心点。”/p
“放心,我一直都很专心。”/p
整个手法过程中,周司淇咬牙切齿,要不这样,她会哼出声来。/p
治疗结束,她近乎瘫痪,脑门,身上都是香汗。/p
遭这样的罪,如果治不好,别说给钱,她要亲手活剥了他。/p
杨凡洗了把手,坐回座位,拿起一瓶绿茶,咕咚咕咚喝光。/p
“你不是说过敏吗?”/p
整理好衣服,从治疗室出来,便看到杨凡干掉一瓶绿茶。/p
杨凡大手一挥,“不怕,扎几针就没事。”/p
意识到被耍,周司淇恨得牙痒痒,明天,只要疤痕没去掉,哪怕还有一点点,就让医馆倒闭,吊销他的医生资格证。/p
抓起包,横了一眼杨凡,气呼呼离去。/p
坐在车里,想起羞怯一幕,不禁面红耳赤,那个死家伙,在按摩时候是不是故意?她在其它理疗店做过按摩,为何没这种感觉?换下高跟鞋,一踩油门,轰鸣着远去。/p
皮肤表层的疤痕会不会消失呢?经过两次治疗后,杨凡感到忧心,周司淇身上的疤痕,除了变得柔软外,好像还是老样子,本来那妞都不相信他医术,千万别砸了招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