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让他去拿桌上的笔，他努了老大劲才抓到手里，没等拿起来又掉了。/p
“怎么回来？咋比之前还重？”/p
曹局长神色大变，施过针非但没好转，反而加重，什么情况？/p
杨凡心中一紧，他没预料到这种后果，安慰道：“慢慢活动一会。”/p
他心里七上八下，首先没有行医资格证，其次冒然施针，还加重伤势，人家可是警局里一把手，一句话就能把抓起来。/p
曹局长寒着脸，手臂不停的活动。/p
“你医术跟谁学的？”/p
怕啥来啥，这算是审讯吗？杨凡咽了口唾沫，应道：“在书上学的。”/p
曹局长微微一顿，“衣服给我穿上。”/p
杨凡依言拿起上衣套在他身上。/p
“有医师资格证吗？”/p
“还没拿到手。”/p
考都没考，上哪弄证去，总比说没有好听。/p
“哦，非法行医，是怎么判刑来者……。”/p
曹局长抬手挠了挠了脑门，一副沉思模样。/p
他的动作落入杨凡眼里，却是让杨凡喜出望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