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此时阳光正好,张泽云松开了秦观雨的唇。
秦观雨被洒在眼睛上的阳光唤回了几分神智,慌乱地抓住了张泽云撕扯自己衣领的手。
“泽,泽云,你冷静一点。”
“冷静?”张泽云似乎听到了一个一点也不好笑的笑话,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笑。
秦观雨的血在她的唇上晕染开来,显出几分莫名的妖冶。
此刻她终于剥下了那层伪装的体面外壳,暴露出其中满是疮痍的内心。
“姐姐,”她的泪水混着笑落下,“我都疯了七年了,还说什么冷静?”
她手下用力,秦观雨那件价值不菲的丝质衬衫不堪折磨,瞬间崩裂开来,扣子乱七八糟地砸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一如此时的秦观雨。
“等我们离开这里,随便秦总去告我□□,我等着蹲监狱。”张泽云又是一口咬在秦观雨的脖子上。
“嘶!”秦观雨发出一声痛呼,又被omega随之而来的舔吻刺激出了一身冷汗。
她不得不咬紧牙关,唯一能想到的只剩下,“窗户……”
张泽云似乎对她没有继续拒绝这件事颇为满意,没有继续咬她,只是一边不客气地吻下去,一边促狭地回答了她的问题,“放心吧姐姐,这样的别墅,防窥玻璃是标配,除非这家主人有被人偷窥的爱好,否则没人看得见我们。”
不知发现了什么,她挑了挑眉毛,嬉笑着看秦观雨,“你这不是挺喜欢的吗?”
秦观雨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不是圣人,这些年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
就张泽云目前做的事情而言,她要是一点迹象都没有,那多半就是废了。
张泽云又一种戏谑的口吻问,“你这么多年,不会都没有过吧?”
这个问题秦观雨依然不能回答,如果说是,等于承认自己也旧情未了,然后不免就要被追问,既然如此,为何要与她分手。
如果说否,她可能真的会被张泽云当场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