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声大喝,将她嘴中的话给堵住了,我冷声道:我再说一遍,我是张老板请来处理他父亲的丧事,看在老爷子过世的份上你刚才的话我可以不跟你计较,如果你还敢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
我本来就是这山旮旯里的一个粗人,在这种人面前没必要装斯文,也没必要跟她客气。
被我这么一瞪、一喝,那女人不敢说话了,灰溜溜的走了。
赵四悄悄向我竖起了大拇指,低声说:李北兄弟,你可真是牛啊,这种话我是万万说不出来的。
张文君的几个兄弟又吵起来了,我怒了,猛地一拍桌子,大吼道:不要吵了,要吵就走远点,你们要是再靠近屋子吵,这事儿你们自己找人去做吧。
古来都是讲究的孝为先,父亲亡故,作为儿女的应该好好善后才对,即便对父亲的死有怀疑,也不用这么争吵,从他们争吵的话语中我听到的都是利益,并没有对亡父的哀悼。
被我这么一吼,几人安静了下来,最后是不欢而散,全都走了,我也算是被他们记恨上了。
张丛君走来一脸歉意的对我说:大师,对不起啊,十分抱歉。
我瞟了张丛君一眼懒得说话,一个巴掌拍不响,这货也不是好鸟。
过了一会张红走了过来,望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我也懒得理她,当做没看见,最后张红还是说出来了,大师,刚才老大离开的时候说要找人来对付你,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我眉头猛地一挑,张红说的老大正是我叫大娘那个女人,她要找人对付我,这他么的我是无妄之灾么?
我哼了一声:我只做我负责的事,要是有人来砸我的饭碗,我自然是不会客气的。
到了傍晚的时候那伙人又来了,跟在他们身后还有一个陌生的青年,那青年皮肤特别的白,鼻梁高挺,下巴很尖,属于那种一看就知道很刻薄的男人。
望着这个青年我目光微闪,这家伙不是一个普通人,是玄门中人。
张川的大女儿带着青年径直向我走来,指着我说道:卫大师,就是这个小子,还请你帮我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