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要了陈俊的老命了。
他咬着牙,气急败坏,发出了许多“你特么……”、“我草……”之类的脏话,但每一声都是气话。
喘息着的、发颤的尾调,让他骂人的话语都透出一种诱人的撩拨。
小树苗一边火热地打桩,一边安抚他:“你放心,我马上就要射了,再给我十分钟时间就好。”
十分钟?!
陈俊咬牙切齿:“……你直接杀了老子,干脆点。”
小树苗“啧”一声,很为难:“……那就五分钟?”
小树苗:“……少于五分钟我很难射出来……不射出来我就拔不出来……”
她也怪委屈的。
谁能了解打桩人的痛苦无奈呢。
陈俊闭了闭眼睛。
“……你是不是想死?”他说。
小树苗一狠心,一咬牙:“那就三分钟!三分钟,再不能少了!”
陈俊:“……”
那随着风声传过来的沙沙的脚步声,未必可以支撑得住这三分钟。陈俊气得胸膛发颤,血压也高了,可偏偏抱着树干毫无还手之力。
即便再怎么压抑地咬着唇,闷哼和喘息无法控制地从喉咙里散出来。
即便是知道有熟人在不远处的情况下,他都无法控制自己的高潮与快感。这让他的处境像极了某种淫荡的比婊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