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苗:“你跪上瘾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跟我说?”
大狗狗沉默了一会儿,缓慢抬头。那侧脸紧绷着的线条抿了又抿,最终才说。
“主人罚我吧。”
小树苗:“哈?”
什么情况?
“我罚你什么?你又没做错什么。”
她见大狗狗始终沉默着,转念一闪: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是因为他以为自己没保护好她吧。
这事儿她可真没当一回事啊,再说了,也过去很久了,不至于还放在心上吧。
那两个绑匪绑了她去的那家俱乐部,压根也没危险,当晚她就脱身了。她之所以逃离,是因为陈俊。
说白了,大狗狗其实就没什么责任,反而是她一直以来把他抛在脑后忘了给他递个信儿,这才害的他四处奔波寻找。真要说愧疚,应该是她比较愧疚才对。
“这事儿过去了,别惦记了。”她去拉他,“起来吧。”
大狗狗却不肯,反而膝行后退了一步,俯身,额头重重磕在了地上。
小树苗手一抖。擦,她可受不起这样的大礼啊。
但拉他起来,他又不肯,反而还态度坚决:“请主人罚我。”
这个家伙,好像是不受点什么罚,这事儿就过不去了一样。
小树苗咂摸了一下。她觉得,为了让大狗狗保持心理健康,能自己原谅自己,罚一下就罚一下吧,只要别太重就行。
最后,咔嚓一下,她在大狗狗的性器上锁了“贞操锁”,俗称“鸟笼子”。她把钥匙放进自己包包里,说:“一直锁着这个,等到主人给你解开,听明白了吗?”
被关在鸟笼子里的性器只能蜷缩着,焉焉的,一旦勃起就会像烙铁一样疼,这是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调教。
可分明是很屈辱又疼痛的事,大狗狗却好像如释重负了一般,很郑重地点头,承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