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几处暗室,途径几处垮塌的地道,林奕直接来到了中心处,这里被一道石门所阻,但石门没有闭合,其中透出光亮,但空无一人。
内里靠墙放着一张案几最为醒目,其上摆着瓜果,燃着香烛,供奉的是一张黑布蒙住的画卷,只余下下方一根画轴在外和少许空白,瞧不见其上画了什么。
林奕走进,看见更多,左边墙上空无一物,右边墙上镶嵌着一个暗盒,其中或许放着什么,空无一物,暗盒也未来得及打开。
显然此地主人离开的匆忙,或许是提前发现了他的动向,而这里距离任家院子也不远。
中间放着桌椅等,坐上有茶具,还有裁开的信纸,灯座上也有燃尽的灰烬。
林奕正要上前揭开揭开黑布,瞧一瞧那供奉的画卷上画着什么,而他忽的顿足,少倾,便见一人走进。
一袭青衣,眉眼似剑,身形修长笔直,有锋锐之感,背后已久背着长剑,看着比前段时间锋锐一些。
“怎么?你也是追踪而来?还是一直跟着我,透露的行踪。”林奕似笑非笑,来人正是剑无双。
“多谢之前指教。”这个称号无双剑的女子孤傲,犹如一柄刚硬的宝剑,道:“是我报的信。”
林奕眉毛微挑,露出些好奇的神色,问:“为什么呢?七杀经你不想要了?”
那一日林奕施展的就是七杀剑,是前朝皇室的至高剑经,不过起源并不是元皇室。
青衣女子没有答话,迈步如风,周身都像是刮起了一阵细碎的剑气,十分恐怖。
她来到那黑布遮住的画轴前,一手扯住一角,稍一犹豫,还是拉开了黑布,眼下便能看清这幅画上之物。
那是一名女子,红衣似火,身形修长,一手提剑身侧,剑尖指地,大半剑身笼罩在衣袖间,另一手自然垂落,同样隐没在衣袖间。
她腰间系着的丝绦松开,犹如一条长舌在空中舞动,而衣裙皆为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