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继续供着逐渐没有动静的唐璜,意思是问他你不走?
唐璜无奈只能开口,“往东走,不然等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可没有糖吃。”
马耳朵竖立,它虽然听不懂唐璜的话语,但它听到了某个特别的关键字,每当唐璜说出这个关键字,自己很快就能有甜的东西吃。
那我真走了?
大大的眼睛望着唐璜,可这一次它没有等到任何答复。
所以它只能走了,毕竟只有听话才能有糖吃。
“看来骑士团也养不出好马。”蛇教武士们笑了,“这种时候居然会抛弃主人。”
他们目送着那匹主动抛弃主人离去的战马逐渐消失在夜色下,这种弃主的战马,没有捕获的必要,哪怕它是黎明骑士培育出来的。性格懦弱,如果用来给蛇教的马匹育种,反而可能会污染它们好斗的个性。
那么,现在就只剩下一个黎明骑士了。
哦不,没了马,他什么都不是。
一直被区区一个人压制到不敢动弹的蛇教武士,现在都跃跃欲试,亲手击杀一个这样的强者,还不知道能获得多大的奖赏。
厚赏,让他们逐渐忘记了躺倒在地面上的人所给他们带来的恐惧。
长官本来还想再看看唐璜的动静再做决定,但问题在于,现场的很多蛇教武士都不是他的直接下属,他们基本上都是从各地东拼西凑拉过来的援军。
不过两百来人,居然有三十多个派系,有些人甚至还之前因为被黑吃黑了还结下了矛盾,如果不是有那位大人的命令在,恐怕这些人见面的瞬间就要相互开打。
所以他指挥不动所有人。
那些急性子的家伙早就按捺不住策马上前,准备终结黎明骑士的生命。
或许是自己多虑了也说不定?
长官突然间也有些后悔,自己又有什么可好怕的,哪怕是此前所见到的蛇教祭司也没有能离谱成这样的吧?被幽灵狼群抓住了,该死的不还是得死?也没见到过谁头掉了还能重新粘回去的。
眼前这个家伙,虽然四肢都还健全着,可就那副样子,完全就可以现场拉到博识城里去当做那些医科学者期末考试要用到的材料,还是最后一道题的那种难度!
说他像个人吧,但已经完全没有半点人样了,现在他体内的箭头说不定都要比他血管里的血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