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这段距离他只能靠自己。
孤立无援。
寂静的村庄里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偶尔还有人大着胆子出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可这些人最终都只看见了一阵风从面前刮过。
唐璜的战马可是正正经经骑士团里优中选优培育出来的,平常唐璜一直都让它压着步子好配合其他人行进的速度,可这就像是要求一个舞蹈大师穿着一双烤得通红的铁靴起舞,这匹战马平常不知道忍受着多大的委屈。
现在他终于解开了坐骑的束缚,让它没有任何顾忌地驰骋起来。
此时此刻坐骑根本就不是跑得太快,而是它飞得太低。
哪怕身上载着三个人,它仍然无惧于面前的一切,于急速冲刺的情况下,它二次提速。
澎湃有力的心脏就像是引擎在轰鸣。
唐璜轻轻勒起缰绳,坐骑顿时腾空而起轻松翻越村民之前建立的简易工事。
然而,在落地之后坐骑不仅没有减缓速度,它反而还在不断提高速度,它还能跑到更快!
距离蛇教徒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这段距离足够坐骑把它的速度提升到极致,只要让它彻底飞奔起来,仅凭这群蛇教武士的马匹绝无可能追上它。
但显然蛇教武士不肯能轻易给他这个机会,最先察觉到从村庄方向传来异动的蛇教武士已经整装待发,实际上从村庄燃烧起火焰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准备好了行动。
从左边两边各自出现了十多骑前来拦截唐璜的骑兵。
“靠近了再放箭!不要伤到他前面的两个人,那是我们要带回去的目标。”
命令在骑兵中相互传递,原本已经瞄准了唐璜的弓弩纷纷放了回去,他们的训练并不足以保证他们在马匹上精准射击,他们所谓的骑射往往都是依靠巨量的弩矢掩盖精确度上的不足。
但这并不代表别人不可以!
格外短小的,只能在规格最小的手弩上安装的弩矢划破夜色,左右两方各自领头的蛇教武士顿时仰面倒地,即便没有当即身死,他们也将被身后的马匹不断践踏,那是比死亡还恐怖的刑罚。
两队骑兵同时失去了带队的首领,不过在短暂的慌乱后,他们还是勉强维持住了阵型。
毕竟对方再怎么生猛也只是一个人罢了,而且现在他已经失去了远程打击的手段,这就意味着他们能够安然无恙地冲到他身边,用绳索套住他把他直接从马背上拖下来,或者直接用骑枪弯刀把他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