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个信服的理由。”
“勾结迦图人的其实是鲁道尔。”
这会轮到乌尔里克震惊了,即便风风雨雨他都见识过,可他还是没能料到一个人可以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
“正是鲁道尔利用宫廷的渠道消息,向迦图人透露了烈狮境东部孱弱空虚的军情。您在鲁道尔住宅里找到的草药就是证据,只有迦图人才掌握种植那种草药的技术,每当碰上硬仗恶仗的时候,迦图军阀就会给自己的军士服用这种草药。”
“这种草药具有强烈的致幻效果,可以让迦图人变得极度亢奋全然不惧死亡。但代价就是一旦断掉了草药的来源,服用过的人就会痛苦得生不如死。迦图人正是通过这种方式控制住了鲁道尔,逼迫他不断出卖烈狮境的情报。”
“所以在他掌管长河镇后,才会无缘无故针对我的领地。因为迦图人命令他想办法削弱东境的实力,好为下一此入侵做准备。”
芬顿丝毫不怯场,把此前原本可能会由鲁道尔泼给他的脏水接住再原原本本地泼了回去,毕竟他人已经死了,死人又不会说话,只要合理,自然随便芬顿怎么说。
乌尔里克听完芬顿的辩解后没有立即开口,几分钟后,有卫兵来到两人身边,他带来的消息让乌尔里克的脸色缓和了几分。
“那块蛋糕很好吃的,我知道边境上的日子不好过,回去的时候你可以带一车回去。”
自己的演技总算是有用,芬顿心里松了口气,同时也庆幸那个奴隶贩子忠实执行了他的要求不遗余力往鲁道尔身上泼脏水。
鲁道尔一死,那他设计陷害芬顿的事情,就完全可以在奴隶贩子口中变成另外一种剧情。他根据迦图人的要求,想要借助芬顿的手处理掉长河镇留下的最强战力狮骑士,再把奴隶贩子扣留下来,利用他的宫廷的影响力不费一兵一卒处理掉芬顿。
他尝了尝蛋糕,味道果然如乌尔里克称赞的那样美味。
“对了,芬顿,我听说薇薇安私底下见过你一面?”
同样是质问,但远远没有此前的压迫感,芬顿现在完全可以一边轻松地咀嚼蛋糕一边回答他的问题。
毕竟现在提问的人是一个老父亲,而不是什么国王。
“是的,公主殿下邀请我充当舞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