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名字。
“芬顿。”
“我叫芬顿。”
芬顿抬起头,没了骑枪,他还有刀,还有剑,没有了刀,没有了剑,他还有磨砺了二十年的爪牙。
“记住这个名字,因为这是杀死你的人的名字。”
没有恐惧,反而是不断升腾起的兴奋,他要杀死的,居然是这种级别的强者,而这种级别的强者,居然会成为他攻伐一生的起点。
狂潮一般的气势在数米开外高歌猛进,芬顿也拔刀了。
他也从扎卡尔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和他一样快,
不,
甚至更快!
这是年轻的优势,芬顿拥有尚未衰老的身躯,如果说扎卡尔是壮年已过但仍然牢牢握紧权力的公狮,那芬顿就是年轻气盛,想要颠覆衰颓者统治的长大的幼狮。
他要僭越,他要杀死衰老的狮子!
铁器再度碰撞,但是这一次,优势不再属于扎卡尔。
两个时代的强者在这一瞬间视线对撞,仿佛有一团无形的火照亮了无边的夜色,迦图人感受到了他们体内喷薄而出的战意。
潘德人不仅仅只有那种轻易被他们屠戮的懦夫,同样还有可以鞭笞他们的英豪。
整个营地只有金戈交错的闷响,白鹿堡的战士不断向前推进,迦图人的雄主愈发不能抵挡。
“你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想要求死?”
“即便你杀了我,你也不可能活着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