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勃然大怒：“都是因为他，我才会赌气，现在回来讨个说法有什么不对？”
“哈哈哈。”
天山童姥的性格也是出了名的泼辣，讽刺道：“你可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
师妹。
如果我是你的话，恐怕早就已经跳崖自尽。”
“呸。”
李秋水回怼：“真要说起来，你这个家伙才是自找没趣。
我和师兄好歹相处过一段时间，也有过夫妻之实。
你呢？
不过跟他看对了几眼而已，甚至都没有公开过，你有什么底气跟我来这里争？”
“住嘴！”
天山童姥有些着急了，骂道：“你居然好意思这么说。
你们虽然有夫妻之实，但早已经破裂了。
我和师弟虽然没发生过什么，但一直情投意合。”
“好了。”
无崖子缓缓闭上眼，低声道：“你们大可不必为了我这样，只会让我更加愧疚。”
“怎么，不好受吗？”
李秋水多多逼人，嘴角掀起痛快的弧度：“你也知道心里面不好受吗？
现在知道当初的我有多痛苦了吧？”
“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