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无崖子长叹一口气，道：“师妹，你这是何必呢？都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还没有放下吗？”
“哈哈哈。”
李秋水哈哈狂笑一阵，竟然有些癫狂，更有一些黯然神伤。
“放下？”
她讽刺道：“你倒是很容易放下，毕竟没心没肺，可老娘放不下。”
“师弟，今天你必须说清楚，我和师妹之间，你到底更喜欢谁？”
旁边的天山童姥也发声质问。
她来这里，就仅仅是为了搞明白这件事情。
和自己的师妹争风吃醋这么多年，总得有一个结果。
无崖子看着眼前这两个依旧戾气很重的女人，有些悲哀，有些愧疚。
他没有着急的回答，而是抬头看了一眼天，长叹一口气。
自己大限将至，此刻回首过往，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现，才明白自己做了那么多的荒唐事。
真要说起来。
眼前两个女人的悲哀，皆是因自己而起，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师姐，师妹。”
他喊了一声，声音很温柔，道：“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李秋水和天山童姥两个人一愣，这声音，这态度，简直梦回当年，让人心中一阵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