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前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你……还好么？”
望着替她挡下箭雨的林平之，方才心中还坚定地想要杀了对方的她，心中已经变得万分柔软。
这也是她第一次对林平之，发出关心地询问。
若是先前，她或许肯定会问，死没死，而不是现在这般，温柔的语气，说着关怀的话。
“死不了。”
林平之耸了耸肩膀，试图让身上的疼痛减弱。
他已经在想，该怎么样才能忽悠汝阳王这个准岳父，跟他比试比试，好让他报一报这万箭齐发的仇。
“为什么……你要这样救我？”
高亚男看着林平之，眼中噙着泪花。
她没有去关心，林平之是如何在这恐怖的箭雨中活下来的，甚是身上还没有血迹，更甚者，衣服上连个洞都没有。
这些，都不重要。
也不是她关心的点。
明明她想杀林平之，可林平之却三番五次救她。
纵然她铁石心肠，这一刻也终于被林平之滴水穿石，逐渐融化。
“不救你？”
林平之白了高亚男一眼。
他觉得高亚男说的就特么是废话。
“不救你，难道看你被射的你……你家人都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