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英语只是略懂,带着很浓的俄国口音,外加语意比较深,他就不知道了。
“他说你身体强壮。”施可中说。
穆陈风笑道:“那是当然。”
一阵恶寒啊,谭纶都快受不了了,他是起个话头想试试看,谁知却得到这样的结果。
咣当!
维卡撞着桌子起身,捂着脸就往外跑。
“维卡,晚上是不是跟我回家和我爸妈吃顿饭,商量婚礼的事?”普希尔大声说。
维卡没有回答,直接奔出了餐厅,普希尔笑着对谭纶说:“闹脾气呢。”
“我去瞧瞧。”谭纶说,“你们先吃。”
来到餐厅外,不见维卡身影,往旁边走了几步,才看她蹲在转角墙壁下,捂着脸大声哭泣,几乎都坐在地上了,也不怕穿着的短裙走光。
“有什么好哭的,”谭纶抱着她起来,“分手不就好了,7年了,你就不觉得他不正常?像你这样的女孩,哪个男的哪怕只过一夜,都忍受不了吧?你也没勾引他做什么?”
“他是基督徒,我要尊重他的宗教信仰……”维卡哽咽道。
“去他妈的宗教信仰,打这幌子的人还少了?”谭纶撇嘴骂道,“你也是受过政法教育,正规训练的,脑子进水了?”
维卡突然一把将谭纶推开:“都是你弄的,你要不提,普希尔怎么会说他是Gay?”
“你脑子真被驴给踢了?先有事实,还是先有揭露事实的人?”谭纶哼道,“你就情愿一辈子蒙在鼓里,守个活寡,结个假婚?”
维卡紧咬着唇,双手都握成了拳,紧紧地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