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说,这次统调会能不能以包钢为主体整合整个国内的稀土资源,能不能在蒙北开设稀土期货交易所,这两件事,就干系着未来十年二十年蒙北的经济发展。”谭纶说。
这时就听到顾淑桐的手机响了,她抛下暧炉就接起来,片刻后,她表情如常的将手机放下:“会议还要再开一天,今天没讨论出结果。”
谭纶也不知高兴还是难过的吁出口气,就说:“看来上头还没统一意见,这次西江、鲁东、福建三省的省委书记都来了,看来是场不容易有结果的博弈啊。”
顾淑桐点下头说:“这样大的事,自然不会一时半刻就有结果,我看,清浦和你先回家去吧,有消息我让俞红通知你们。”
傅清浦起身道:“那成,我就先回家。”
谭纶也起身说:“我也回家一趟,顺便去妙淑科研所的新大楼瞧瞧。”
由港泰投资的科研所新大楼谭纶还没去过,开着大奔跑过去,就瞧一栋0多层高的建筑,如一把利剑似的耸立在会所的西北边,整体造型也跟一把古剑一样,那全玻璃窗的外立面,像是闪着清冷寒光。
谭纶跟门卫打声招呼,就坐电梯上到0层,喻妙淑的实验室在这里。
从电梯出来,就看穿着白大褂的喻妙淑手里拿着试管在摇晃着,眼神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等那试管里的颜色由蓝转黄,才将试管放下。
这层除了她倒没别人了,谭纶想起今天是周末,就偷偷摸摸的掂脚过去,看喻妙淑专心致志,根本就没发现自己,一时童心发作,从后面蒙住她双眼,压着声音说:“猜猜我是谁……”
砰!
一股大力从胁下传来,直接撞在胸前,谭纶一下气喘不过来,接着就感到脚被什么撞了下,一屁股跌在地上,尾椎都疼起来,全身冒冷汗。
“是你?!”
一个扫堂腿,结束一系列动作的喻妙淑才发现打错了人,可她也没有要接起谭纶的意思,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抚着屁股叫疼地谭纶。
“老婆,不带这么打老公的,你是想要守活寡吗?”谭纶苦着脸说。